等醫生走後,陰六娘連忙說道:“你彆誤會,這個醫院破規矩多,這種小手術都非要親屬簽字。我說是朋友都不行,沒辦法,我就隻好說是你未婚妻,才勉強可以簽字!”
“明白!謝謝你!”我點了下頭,有些失落,不知道小妍現在怎麼樣了。
“對了,那幾麵鏡子查出什麼來了嗎?”我問到。
陰六娘歎了口氣,搖著頭:“關師傅聯係一個朋友,把照片發了過去,他很感興趣,要親自過來看!不過他現在人在國外,要後天才能到這。”
“他是什麼人?”我連忙問到。
“我聽關師傅叫他師叔,應該也是個嶗山道士吧!”陰六娘猜測到。
我點點頭,“昨天沒有小孩丟魂吧?”
“沒有!”
這時醫生帶著幾個護士過來了,陰六娘連忙讓開。
我做完手術後,又被強製在醫院修養了一天,才搬了出院手續。
“小夥子,你這動到骨頭了,最少六個月都要養著,不能做力氣活,也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!”醫生說後麵一句話時,還特意瞄了眼陰六娘。
陰六娘整個臉都紅了。
“我知道你們小年輕,想法多!但為了不留下後遺症,所以還是克製點的好!”醫生加重語氣到。
“行了,謝謝醫生提醒!”我回到。
跟著陰六娘走出醫院,關師傅也從另一間通道走出來。
“好了?我剛看了下黃教授!”關師傅說到,“我們去市裡吧,我師叔快到了!”
陰六娘開著黃教授的車,上車後,我輕聲說道:“六娘,其實你那麼容易害羞臉紅,說明你對男人還沒有徹底絕望死心,要不你就解除了自己自梳女的身份嘛!”
“是啊!”關師傅也跟著附和道,“自梳女本來就是舊社會時候留下的一個陋習,不應該再存在了!”
陰六娘重重的按了下喇叭,看著前麵冷冷的說道:“你們一個殘的,一個老的,我可以在幾分鐘之類就幫你們開啟新的生命!”
“行行行!”我連忙擺手,“好心勸導幾句,不聽就算了,犯不著恐嚇!”
而關師傅則不敢坑聲了,他一直都挺怕陰六娘的。
到了關師傅師叔住的酒店後,關師傅敲著房門,喊道:“師叔!師叔!”
一會後,一個青年開門了,約莫三十歲左右,差不多一米八高,豎著乾淨的大背頭,穿著白襯衫,臉跟刀削了似得。就跟偶像劇裡麵的男主一樣,我咋看之下,都有點心動了。
青年微笑:“進來吧!關叔。”
“幾年沒見,師叔又帥氣了好多啊!”關師傅問到。
我聽完差點眼珠子都瞪出來了,問道:“他是你師叔?”
“哈哈!輩分高而已!”青年自嘲的笑了下,然後伸出手:“你好,我叫段文瑞!”
“我叫陳信!”我和他握手。
段文瑞又很紳士的朝陰六娘微微鞠躬,自我介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