淼淼父親站起身,說道:“那我帶你過去吧!”
我本以為淼淼太奶奶的房間在屋子裡麵,想不到居然在後院。後院蓋了一個小小的類似柴房一樣的房間。
“為什麼把老人家放在這裡啊?”我問到。看淼淼父親的樣子,應該不是那種不孝順的人,把他奶奶放這,肯定是有原因的。
“唉!她不肯住我家裡麵!她總說我家裡麵有惡鬼,總是自己收拾東西要出去住,可是我弟弟跟我幾個堂兄弟,都說奶奶以前最疼我,要我來照顧,他們不管。老人家也沒地方去,把她帶回來,她就要死要活的,還摔了一次。”淼淼父親歎氣到,“本來我家沒有後院的,我就想在院子裡給她蓋個小屋,她又說太吵。於是就把後麵的菜地給鋪了水泥地,結了院子圍起來,給她蓋個小屋讓她住。”
“喔!”我點點頭。
走到小屋門口,淼淼父親推開門,一股屎尿混合的臭味撲麵而來,我差點給吐了。連忙後退幾步,喘了幾個大氣,等裡麵的氣味散了一點後,再進去。
“奶奶,這是淼淼的朋友,想來看看你!”淼淼父親大聲說到。
老人家坐在床上,端著碗吃飯,頭也不抬一下。
“老奶奶,身體還好吧?”我說著打開靈門,感受她身體裡麵的氣息,她的生氣已經很微弱了,但並沒有煞氣等負麵氣息。
“你偷看我乾什麼?”老人家突然抬起頭盯著我問到。
淼淼父親尷尬的笑了下:“看望你而已,那算得上是偷看啊!奶奶,你這樣說話,客人會很難為情的!”
“還偷看?羞不羞!”老人家把碗重重的拍在了旁邊的桌子上,看起來挺凶的。
我把靈氣收回,老人家才哼了聲:“這還差不多!”
我明白了,她能感覺到我用靈氣在檢查她。人一旦上了年紀,陰陽氣息失去平衡,會意外得到一些特彆的功能,旁人不理解,還以為他們在說胡話。
就像現在一樣,淼淼父親並不知道老人家說我偷看,是指我用靈氣檢查她,便帶著歉意對我道:“不好意思啊,小師傅,我奶奶年紀大了,腦子不清楚,說起話來也是沒有沒尾的。”
我笑了笑,沒說什麼。
老人家端起飯碗,突然歪過頭,斜眼看著我,然後把碗放下,扶著床沿要起床。
“奶奶,你起來乾嘛?”淼淼父親連忙去扶她。
“都說了不要你扶!我身體好得很,再殺幾個鬼子也不成問題!”老人家推開了淼淼父親。
淼淼父親滿臉尷尬,解釋道:“聽我爺爺說,我奶奶從小跟著她父親學武功,年輕時候跟師兄弟組過遊擊隊,打過鬼子。”
“哇!”我頓時對這個不起眼的老太太充滿了敬仰之心,走上前想扶住她,說道:“老人家,小心點,有什麼要拿的,你交代一句就行了,不用自己下來。”
老人家從床上下來,站起來差不多到我下巴那,而老人家這把年紀,身高已經是縮水了不少的,也就是說她年輕時候,起碼有一米七,對於那個吃都吃不飽,營養嚴重不良的年代而言,這樣的身高,男的都比較少。
老人家走到我跟前,用力嗅了下鼻子,聞我身上的味道。淼淼父親要把她拉開,我連忙伸手做阻止狀。
好一會後,老人家頭往後昂,盯著我說道:“你小子身上有龍的味道!”
我再次震驚,老人家的瞳孔變得深邃,開始回憶道:“那年,天下大亂,華夏即將傾覆,華夏始祖龍族現身,用儘全力力挽狂瀾,可惜卻身死凡間。我們知道消息後,想去把它的屍體處理好,可惜最後卻被鬼子給搶了去!”老人家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臉上,“龍的味道,再過多少年,我都可以聞得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