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去死！去死！”
莫如菲嘩啦啦全將桌子上的東西推翻在地，乾淨明亮的大理石地板上散亂了一層紙張文件夾。
手機，此時響了。
意外，很意外的號碼。
意外的讓莫如菲覺得，她是不是錯覺了。
孫秉文斜靠在辦公椅上，已經過了下班時間，偌大的辦公室內，隻有他一個人，手裡拿著電話，眼睛盯著電腦屏幕，笑容好像和冰結合在一起，很不走心。
“莫小姐，你很意外吧？”
不等莫如菲自己發問，孫秉文自己倒是先說了出來，的確，她會意外。
莫如菲和孫秉文有交情，但京都四大家的交情，也僅限於逢場作戲罷了，真要是談到感情，她敢說，沒有。
彆說是和孫秉文，就算是自己的親表哥，遇到資金問題也不一定會伸手，不然爸爸怎麼會直接找龍庭而不是高景安？
“孫總，我的確很意外，實在想不到，你會給我打電話。”
莫如菲斜視一地的狼藉，語氣自然不會好。
孫秉文在那頭笑了幾聲，“莫小姐正式掌管莫氏，作為同行，我怎麼可能不道一聲祝賀？”
莫如菲冷笑，“孫總客氣了。”
孫秉文站起來，抖了抖西裝，“莫小姐晚上有空嗎？我想請你喝一杯。”
“好啊！彆的人請，或許沒空，但是你孫總的邀請，我怎麼會拒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