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秀雅煩躁的炸毛,“除了彈殼,啥都沒有,這種子彈每年要對外發售上萬顆,妹的。你個烏鴉嘴,彆被你說中了!”
陳釗道,“看來咱們需要一個福爾摩斯啊。”
鄭秀雅和周展同時唏噓,“頭兒,福爾摩斯就算了,餓了,能不能吃飯?”
“案子不破,吃屁!”
“你去吃屁吧,我要吃飯。”
鄭秀雅攤攤手,都晚上十點了,“頭兒,案子明天繼續討論,我要下班,搞得談戀愛的時候都沒有,等破了案我非把凶手剁了喂狗!”
周展嘖嘖,“老大,夠狠的啊!喂狗,嗬嗬嗬。”
“啪!”鄭秀雅抄起帽子往他後背敲了一把,“怎麼?單身狗也是狗的一種,比如,你。”
“臥槽!老大,不帶你這麼歧視單身狗的,不厚道!哎,也不知道哪家的好兒郎被你禍害了,可憐啊!”
“滾粗!”
鄭秀雅取了車,揉揉腦袋讓自己清醒,她親愛的唐醫生啊,可不就是個好兒郎嗎?
——
唐靳言走出手術室,摘掉口罩。
連續五個小時的手術,手臂有點發酸。
洛寒從斜對麵的手術室出來,也摘下了口罩,兩人隔著走廊相視一笑。
唐靳言抬頭看一眼時間,“晚上吃什麼?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