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懂,但殺人分為很多種,自衛,被迫,挾持,精神錯亂,動機不同結果不同,法律不外人情,我婆婆已經五十七歲了,誰能保證她沒有一點健康問題?”
鄭秀雅:“......你......”
洛寒深呼吸一口氣,繼續說,“我請求給我婆婆做全身檢查,犯人如果有重大疾病,可以申請保外就醫。”
鄭秀雅:“......”
“我是醫生,我很清楚每個年齡段可能會潛伏的隱疾,你又怎麼分辨得出她現在是清醒還是神誌早就迷失?”
鄭秀雅:“......我說......楚醫生,你婆婆自己已經認罪了,你......”
“醉酒的人往往聲稱自己沒醉,殺人的往往喊冤枉最大聲,相反,承認殺人就是殺人嗎?你是否拿得出人證物證?凶手是誰?作案工具是什麼?殺人動機又是什麼?”
鄭秀雅:“......”
靠!!!
不怕女人不講理,就怕女人太講理,不怕女人太講理,就怕女人沒理居然能說的條條在理!
她簡直胡攪蠻纏,她卻無力反駁。
跪了!
洛寒越說頭腦越清醒,她突然意識到,事情並沒有想象的糟糕,法律紅線不可觸碰,但法律也有遊離邊緣,誰能真的分出子醜寅卯?
“我想問問鄭警官,殺人罪名成立的前提是什麼?凶手具有刑事責任能力,故意犯罪,非法剝奪他人生命,而所謂買凶殺人,是否是凶手嫁禍江東?抑或者是死者曾危害我婆婆在前?如今死無對證就把責任全部推卸給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,也是法律的一部分嗎?”
鄭秀雅:“!!”
洛寒喝了一口開水潤喉,氣息越發順暢了,“最後一點,鄭警官彆忘了,袁淑芬女士,是龍梟的母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