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東明點頭，“清楚了，黑吃黑。”
龍梟輕哼，在文件上了做了幾個標注，“龍羿要飛上枝頭主管這個項目，那就讓他飛的高一點，到時候他墜下來，恐怕任何人也接不住。”
他把標注好的文件給季東明。
後者看看，嘴巴撐大，“我......靠......”
龍梟合上簽字筆，單手插入褲袋，“怎麼？”
季東明啪嗒合上文件，對龍梟豎起大拇指，“老板，我對你真佩服的五體投地，這一次，龍羿要摔斷腿了啊。”
說到斷腿麼？
龍梟道：“杜淩軒的那邊顧少去跟，孫秉文好像也需要敲打敲打了。”
季東明：“......”
老板你要不要這麼捉急？一次全給問候嗎？
“孫秉文最近在乾什麼？”
季東明搖頭，“不是很清楚，孫氏現在就是瘸子一個，經不起打壓吧？”
“唔？”龍梟懶懶輕笑。
抬頭看向窗外，龍梟揉了一下眉心，窗外的大雨已經快停了，天空明朗了許多，整座城市都很乾淨，他嘴角上揚，“去幫我買一束玫瑰花，九十九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