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秀雅果然開始踹門了,黑色馬丁靴哐哐哐踹門板,防盜門被她踹的發出很大的聲響。
好在唐靳言住的是一梯一戶,不然肯定要發生血案。
哐哐哐!
“唐靳言,你特麼的以為躲起來就好了,分手的事給我說清楚,我鄭秀雅還沒被人甩過,你什麼意思?你給我解釋清楚!”
唐靳言立在門內,俊美的臉上覆蓋著厚厚的沉鬱,他鎖著眉宇,眼角是看不到底的憂傷。
哐哐哐!
“唐靳言,你再出來,我撬了你的鎖,我以警察的身份搜查你的房子!”
唐靳言蹙眉,眉宇深處一片烏雲。
鄭秀雅的力氣很大,但是再大的力氣也不是防盜門的對手,所以她累了,叫喊了半個多小時,她發現自己成了潑婦。
聲音戛然而止,鄭秀雅決定以退為進,“好,我先走了,唐靳言,你真狠心,這樣都不開門,我特麼受傷了,我的手廢了!”
依然沒有回應。
“不想見我是嗎?好,我滾!我遠遠的滾!”鄭秀雅撂下一句話,轉身而去。
她念叨了一會兒,聲音徹底消失。
唐靳言半信半疑的站在門內,乾淨的手握著門把手,隻要一轉,門就開了。
可是他想了很久。
心裡百轉千回,複雜的感覺蜂擁在心頭。
良久,他閉上眼睛,深深吸一口氣。
“啪嗒”轉動門把手,打開了門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