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去了!明天再。”鄭秀雅無力的拍拍他的肩膀,一改利落之風,步調蕭瑟。
坐上車,鄭秀雅砸方向盤,蠢!
此時,她手機響了一聲。
是短信。
唐靳言溫暖的文字橫陳在屏幕上,一字一句,清晰而明朗,就像他的人,朗朗晴空,浮雲點點,一笑一動都宛如太陽。
“睡了嗎?是不是累了?剛才的短信沒看到?”
一連三個問題,飽含了深情。
這是脆弱的鄭秀雅一廂情願的理解。
不知為何,滿腹的傷感突然有了發泄口,鄭秀雅竟然想哭,她沒有回短信,而是撥了過去。
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聽了,大約唐靳言正拿著手機。
“唐靳言......”她用紙巾擤了擤鼻子,喊了他。
電話那端的人沐浴在紐約的陽光中,午後的斜陽灑落,一襲光圈猶如白衣。
“怎麼了?哭了嗎?”唐靳言敏銳的聽覺意識到了什麼。
“沒有,哭什麼?我才不會哭,我感冒了。”她撒了謊。
唐靳言嗯了聲,“秋天容易感冒,晝夜溫差大,晚上蓋上被子,喝點......薑茶。”
說喝點熱水,實在沒誠意。
鄭秀雅靠著座椅,抬頭透過擋風板看到皓月當空,她此時才發現今晚竟然是滿月,弱智啊她,剛才看到犯人逃跑,不光有路燈,還有月光。
淩晨兩點了,月已經西沉,京都的小夜晚都酣眠了。
“嗯,我知道,那個,唐靳言,你彆忘了我是你的代理女朋友。”她眼睛很酸,想哭,她犯了大錯,把廳裡的大領導給得罪了,還連累了隊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