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接受審查，孫氏連正常運作都無法進行，更彆說合作了，而且，偷稅漏稅什麼的，可是業內的大醜聞，不管能不能查不來，都是一大片汙點。
安迪在一旁沒插話，心裡掂量著下一步的行動，如何讓這些見風使舵的人打自己的臉。
那麼，一定很有趣，她很期待。
“我現在就去！可是，這些合作......”
龍梟點點頭，“安迪，你負責把合同給各個公司送過去，用不了三天，他們會自動找上門。”
“好嘞！老板聖明！”
安迪從季東明手裡接過文件，對後者眨巴一下眼睛，兩人兵分兩路同時開始。
嗡嗡。
龍梟的手機又震動起來，這次是顧延森打來的，龍梟幾乎可以想到他會說什麼，劃開接聽，把聲音調小，直接開了外放音。
“臥槽！龍少你......你動作太快了吧？飯一口一口吃，你一下子跨度太大了吧？我在瑞士已經感覺到了京都刮來的陰風，你還好嗎？身上沒被記者和股東丟雞蛋吧？爛白菜什麼的，電視上都那麼演的。”
龍梟蹙眉，“顧少，你不會盼著我點好？”
“我特麼的也想啊，但是目前的情況我都嚇傻了你知道不？我還是回去吧，特麼的還度什麼假，我掐指一算，你很需要我！”
那邊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，不知道顧延森在乾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