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寒輕輕一嗬，“莫如菲，就算孫秉文在這裡，他也不敢這麼跟我說話！孫氏趁楚氏低迷時期，拉攏我們的重要客戶，試圖架空楚氏，你特麼的是當我傻，還是你特麼的自己傻！”
洛寒聲音冷冽，表情冰冷，劈頭蓋臉的一句話，莫如菲一時啞然。
“怎麼不說話？來求我給孫秉文開後門，不得表現的誠懇點嗎？至少有個認錯的態度吧？莫小姐！”
洛寒紅唇咬著菜，一口一口吃的緩慢。
莫如菲眼眶紅紅的，她知道洛寒是什麼角色，硬碰硬的話，她必死無疑。
“對不起，我道歉，的確是我們不對，可是那些人現在已經撤資了，全部都回頭去找楚氏了，你還有什麼不滿意？”
想到這裡，莫如菲氣的咬碎牙齒，卻隻能往肚子裡咽。
洛寒丟下刀叉，啪嗒一聲，銀質餐具和瓷盤碰撞，她抹了一下嘴唇，“莫小姐既然沒有誠意，這頓飯我看也不用吃了。”
洛寒丟下餐巾，將資料拿在手上準備走。
莫如菲看她要走，一下子急了，“你到底想怎麼樣？你讓我做什麼才肯原諒我？”
洛寒用悲憫的目光看看她，“莫如菲，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沒興趣，你這條命我都不稀罕，你覺得我會稀罕彆的東西？”
莫如菲駭然的楞在當場，啪嗒一聲，刀叉砸在盤子裡，“你真的要置我於死地？”
洛寒微微笑，“孫秉文坐牢，孫氏就是你的，你應該高興才對吧？再說，丟了一個瘸腿的丈夫，你大可以用你手裡的錢養幾個小白臉兒，有顏值，有體力，會把你伺候的很舒服，看不順眼了還能一腳踹了，不是更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