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！”莫如菲發出鬼魅一般的冷笑，笑容像一張假麵貼在臉上，笑容似乎從乾裂的皮膚上一層一層的皸裂開，分外的猙獰。
還有你！
楚洛寒！
“你也是個魔鬼！你這隻偽善的妖精！”
莫如菲站在工地外，扯著嗓子大罵了一通，頭發被風肆意的吹亂，發絲纏在她脖子上，黏上了眼睛溢出的淚水，淚水和眼線液、睫毛膏、眼影混合成粘稠的黑色液體，風吹著頭發，掃過臉，一張精心描畫的臉成了調色盤。
包裡的手機嗡嗡、嗡嗡、嗡嗡，不斷的震動，微信、微博、新聞、電話、短信，似乎要把手機摧毀似的不斷的聒噪。
莫如菲罵完，用手被擦了擦眼睛，拿出手機。
她早該想到會是什麼，但是等到自己真的看到，還是被上麵犀利的字眼閃瞎了眼睛。
“莫如菲滾出中國！”
“表子滾！”
“賤人，上次就應該把你的黑料全部曝光，你這種人不配活下去！”
“賤人！去死！”
媒體的電話已經打爆了手機，上百條短信幾乎都是在罵她，就連前幾天還在談笑風生的光潔做美甲的朋友，現在也加入了轟炸她的大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