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痛的如被鐵錘砸了無數下,鈍痛和麻木沿著天靈蓋往下掀,勢要將渾身的經脈全部擊潰。
鄭秀雅,心裡憋著一股力氣,可她竟然連攥拳頭的力量都使不出來。
男人邪佞的勾了勾嘴角,他成功解開捆綁,抄起地上的手槍,金屬對準了鄭秀雅的太陽穴,另一隻手拿起手機,“跟我鬥,你還太嫩了!”
周展一跺腳,“頭兒!清醒點!你在哪個房間!哪個?”
酒吧頂層的房間蜿蜒曲折,少說也有幾十個,一個個的查下去,等他們找到人,八成已經晚了。
鄭秀雅吃力的張了張,“s......”她剛剛發出三字的第一個聲母,一記重拳突然當頭砸下來!
“轟!”巨大的鈍痛讓鄭秀雅腦袋應聲撞擊在堅硬的地板上,她眼前一片天旋地轉,鄭秀雅用力咬下嘴唇,甜腥的血液染紅唇瓣,但這樣的痛感顯然已經無法起到提神的作用。
“頭兒!頭......”
嘩!
一記耳光劈麵而來,鄭秀雅隻覺得耳朵一陣轟鳴,周展的尖叫聲中斷,她的通訊器被打爆了。
陳釗心一跳,“不好,她現在跟咱們失去了聯係,加快進度,踹門!”
“是!”
周展急的咬牙跺腳,“隊長,裡麵怎麼樣,七個人呢!”
“圍追堵截!”陳釗言簡意賅的下達命令,縱身跳出車門,帶領一支小分隊闖入小分隊。
嗚——嗚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