裡麵的男人聽到聲音,眼神更是一冷,大手扼住鄭秀雅的下巴,“你居然敢帶警察來!老子弄死你!”
鄭秀雅神誌不清,嘴角的血腥在鼻子下麵漸漸變淡,她隻是慣性的冷冷笑,“嗬......”
男人哢噠拉下保險,漆黑冰冷的槍支抵住鄭秀雅的腦門,單臂鎖住她的脖頸,“想抓我?哼!”
外麵。
唐靳言抓起滅火器,對準門把手牟足了力氣砸下去!
“哢!”
三五次重擊,門把手被他砸歪向一側,唐靳言後麵汗濕,儒雅的麵容因緊張和憤怒漲紅,再度舉起滅火器,最後一道力道劈下。
“秀雅!”
唐靳言破門而入,等待他的卻是鄭秀雅被人持槍劫持的畫麵,唐靳言握著消防器,身軀徒然僵硬。
鄭秀雅無法看清來者,視線裡隻有一道空濛如遠山霧繞的身影,上衣是白色襯衫,卻白成了一片混沌,下麵是一條黑褲,卻黑成了一片爛泥。
男人蹙眉,“你是警察?”
唐靳言戴著斯文的金絲眼鏡,舉手投足皆是文雅,並無半點警察的強悍。
“我不是。”唐靳言呆望著鄭秀雅,她受了傷,血跡黏在衣服上,額頭有明顯的疤痕,鮮血染了半張臉,膝蓋上又一塊淤,好像一隻沒有骨頭的軟體動物。
看到這裡唐靳言懂了,她中了毒。
“不是?就給我滾開。”男人手中的槍突然對準了唐靳言的眉心,“不然,老子先滅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