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梟笑道,“現在更不會了,你是我的老婆,我還把你放冷水缸?我還是人嗎?”
洛寒汗,“都是你的道理!橫豎都得睡了我唄!”
龍梟癡癡笑,“傻瓜,以我當年的性格,為了得到你大概會不惜任何代價,你讓我守著一個嗷嗷待哺的女人當柳下、惠,抱歉,我做不到。”
洛寒翻白眼兒。
“不過,換做現在,如果我們還沒結婚,我會采取和唐靳言一樣的辦法,當年的我不懂得保護自己愛的人,現在我懂了。唐靳言做的沒做,他是真的在乎鄭秀雅。”
洛寒咀嚼他的話,不得不認同的點頭,“好吧,不管怎麼樣,經過這一場考驗,他能看清自己的心也是好事,希望他們可以好好在一起。”
龍梟關掉壁燈,懶懶道,“洛洛,你真是天底下最不讓人放心的孕婦,孩子出生還有幾個月,你乖一點行嗎?嗯?”
洛寒困了,閉上眼睛壞笑,“我不乖,你奈我何?”
“耐你何?你說呢?”龍梟大手箍住她的腰肢,附身吻住她的唇,黑暗中侵吞她的倔強。
......
唐靳言惴惴不安的守在浴室,摸了幾百次鄭秀雅的額頭和手臂,她體外的觸感冰涼,人凍的雙唇發青,哆哆嗦嗦的好幾次從浴缸邊沿滑進去,唐靳言隻好提著她的手臂,避免她嗆水。
看著時間,半個小時了。
唐靳言輕輕喊,“秀雅?”
可鄭秀雅已經失去了意識,昏昏沉沉的隻能勉強哼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