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?”
張勇一聽到老板的天籟之音,嚎啕求饒,“老板我對不起你,我對不起你啊!”
龍梟手指繞一圈領帶,打了個結,“怎麼了?”
張勇一鼓作氣,“剛才老板娘給我打電話,我的智商被老板娘秒殺了,我真不是故意的,我發誓......”
龍梟對著鏡子看領帶的結, “直接說結果。”
“結果就是,你知道的,老板娘也知道了......老板,我有罪我該死!你彆生氣彆發火,我錯了!”張勇一副準備切腹自儘的樣子。
龍梟無力的撐住額頭,“知道了。”
“老板你沒生氣吧?你身上有傷,彆生氣彆發火啊!”
聽聲音似乎要哭了。
龍梟緊了緊領帶,“你讓我說什麼好?”
張勇心裡祈禱,老板你什麼彆說了,我去麵壁思過。
正接著電話,洛寒的號碼進來了,龍梟說了句先這樣,直接切換了通話模式,“洛洛......”
“龍梟,你真是......如果不是我逼問張勇,你打算瞞我多久?唐靳言的父親生死未卜,母親也進了病房,這個時候他需要我們幫忙,你不讓我知道?”
龍梟手一緊,領帶被他拉的太繃,勒的他呼吸一窒,又鬆了鬆,“我不想讓你擔心,怕的就是你緊張過度,甚至一著急飛去美國,結果,還是低估了你的聰明。”
洛寒真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了,“你請了專家?”
“嗯,美國能請的醫學專家都在醫院,隨時備用,但唐靳言的父親傷的太重,不樂觀。”
洛寒心痛的靠在窗台,低頭撐眉,“怎麼會這樣,太突然了。”
“車禍無法預料,生活總有很多無法預期的變故,洛洛,你可彆一個人在醫院哭,我現在過不去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