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延森醉意早已徹底消失,隻是酒精還在大腦裡不安分的攢動,所以四肢不是很聽使喚,他一把按住季東明的腿,往下一壓——
“靠!腿斷了!”
白薇推開門,低頭看到狼狽的顧延森,眼神古怪的眯了眯,繼續恢複了麵無表情的高冷狀。
“媳婦兒,你出來了!”
顧延森自覺忽略白薇的諷刺,大手又一次借按壓季東明大腿的彈性,屁滾尿流爬起來。
可憐的季東明二度受傷,苦不堪言的咬緊了牙關。
你等著!等著!
白薇把化驗單子塞進口袋,撩起外套穿上,“你希望我出不來?”
“不不不,絕對不是那個意思,那......檢查順利嗎?”顧延森舔著臉嘿嘿笑,手作勢要攙扶白薇。
白薇手肘巧妙的後擎,“顧總繼續花天酒地,我可不敢打擾你的雅興。”
“我發誓,我真沒有花天酒地,我就是借酒消愁而已!”顧延森豎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。
白薇跨上單肩包,“我讓你愁了?”
顧延森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,好歹還有眼力見,主動替她拎包,“媳婦兒,彆說氣話,你要是真生氣,回家你打我一頓!跪搓衣板,遙控器,跪榴蓮都行!嘿嘿嘿......”
白薇剛才的確是有點惱火,可顧延森在人前不顧顏麵的討她歡心,她再繃著臉就不合適了,嬌嗔道,“想得美!榴蓮我要吃的。”
“好!我給你剝!”
安迪見兩人吵架的風頭已過,秉著勸和不勸分的原則對顧延森道,“顧總,孕婦脾氣大,你多理解,多體貼,白總挺辛苦的。”
“好好,多謝安迪,回頭我請你們兩口子吃飯,回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