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的用情有心，有邏輯有深度，還處處站在群眾的立場，完全沒有商人的架子。
無疑，杜淩軒獲得了滿堂喝彩。
高景安死死咬牙！
瑪德！
偽君子！道貌岸然的東西！
還有，這個標書跟龍澤掉包來的版本為什麼不一樣？比那個版本還要好！
瑪德杜淩軒是不是人？他是什麼人！
高景安實在忍不住了，拿出了手機，給龍梟發了個短信，“大哥，我馬上就要上台了，標書我自己改了一下，但是貌似還不夠好......剛才杜淩軒才結束，特麼這個家夥真不是鬨著玩兒的，我有點心虛。”
發完短信，高景安噓一口氣，握緊拳頭，鬆開。
電話還是很安靜。
那邊，龍梟換好了衣服，量身打造的全新裝備讓他又恢複了風采和神韻。
好似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。
嗡嗡，手機震動了兩下。
龍梟拿出手機，高景安的短信。
並沒恢複，而是直接邁開大步，朝著宴會廳那邊走去。
杜淩軒優雅的謝幕，主持人拍著巴掌讚不絕口，“杜總不愧是業界的良心企業家，設身處地的為大家著想，我一個門外漢聽的都要感動了。”
主持人替杜淩軒“拉了一場選票”，這才道，“下麵，來自京都恩科國際的高景安先生，請登台。”
高景安：“......”
特麼。
他猛然想到了當初龍澤被推上領獎台的困境。
好麼，曆史總是驚人地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