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們很快就會結婚,有些事,早做晚做都會做,既然遲早都要發生,不在乎早一點還是晚一點,我想你也不是那麼矯情的女人。”
言下之意,這麼點小事,根本不值得討論。
鄭昕一時冷笑出聲,隻覺得很諷刺,“杜淩軒,你當我是什麼?”
杜淩軒終於徐徐的將眼睛撕開一道縫隙,好像所有的陽光都聚攏在兩顆黑曜石上麵,明亮的灼人,“這個問題,我不想再討論,時間不早了,想起床就起來。”
“杜淩軒,你平時對彆人溫文爾雅,彬彬有禮,為什麼對我這麼狠心?”
鄭昕記憶中的杜淩軒,永遠都八麵玲瓏,麵對媒體的優雅從容簡直無懈可擊,可是到了她這裡,溫柔卻蕩然無存。
杜淩軒伸手把地上的浴袍撿起來,披在身上,低頭的時候看到了指甲抓的痕跡,昨晚的瘋狂躍然眼前。
“你不樂意?我以後不會勉強你。”
說完,杜淩軒好不眷戀的起身,赤腳走向浴室,打開門,關閉,開啟了浴霸。
溫熱的水劈麵而來,嘩啦啦的水聲淹沒了一切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。
昨晚聽到洛寒跟陸雙雙開玩笑,想到她,他就嫉妒的發瘋,憤怒的發瘋!
應酬的酒席上,他一杯一杯的灌醉自己,可是越想醉倒,腦子越清醒。
他們在做那種事的時候,會說什麼?
他是怎麼取悅她的?
該死的!隻要一想,他就要瘋狂!
現在,他的理智稍微回歸,眼前的人言之鑿鑿的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