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勇覺得頭脹的難受,“你等會,彆亂說,我想不通。”
“沒什麼想不通的,克雷斯想鏟除所有跟龍梟有關的人,直接殺的,或者是慢慢留著折磨的,多了去了,不過克雷斯最大的優點是有耐心,他就像一隻貓,看著手裡的小白鼠掙紮鬨騰,其樂無窮。
杜淩軒跟克雷斯的恩怨,也是從十年前的經濟危機開始,而後,楚醫生和杜淩軒糾糾纏纏,再跟龍梟結下梁子,這一件件事,哪有那麼巧合?”
鄭秀雅吃飽了,也沒心情吃了。
張勇的腦容量已經不夠用了,“都是他告訴你的?”
一個劊子手知道的這麼多?
“是啊,你以為他是個普通殺手嗎?你又天真了,他是克雷斯埋在靳言身邊的暗線,他當年布局演了一出救人的戲碼,騙取了靳言的信任,是為了從他這邊下手找到更多信息。但靳言的善良感動了他,他沒下手......所以說,我男人......”
“你夠了!說正事兒!”
這女人!有機會就給唐靳言打廣告!
“正事就是,克雷斯的耐心用完了,他要把他想殺的人一鍋端,你老板、你老板娘......還有我男人,哦,英國那位毀容的MAX,克雷斯也不想玩兒躲貓貓了。”
鄭秀雅譏笑,似乎覺得這場笑話很諷刺。
張勇卻笑不出來,“你心理變態嗎你?笑什麼?”
鄭秀雅攤攤手,“笑這個世界荒謬,可笑。”
張勇的臉已經黑成了鍋底,“你還不趕緊聯係人,在克雷斯動手之前把人控製住!”
鄭秀雅微微一笑,“來不及了。”
話音剛落下,一道紅外線在鄭秀雅的腦門上集中了一個光點,狙擊槍的瞄準裝飾大白天便明目張膽的進入了公共場合。
張勇張了張嘴巴,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