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裡哪兒?”
杜淩軒打的藥水太多,嘴巴裡有點苦澀,聲音也沙啞,宿醉的頭痛反應很強烈。
“大夏醫院,昨天有人認出你,把你送來這裡,我知道你肯定不想來這裡,想儘快出院,你最好配合治療,你後腦勺的傷口縫了十五針,頭發剃掉了,你可以戴帽子。”
鄭昕有些譏諷的笑笑,還特意把給他買的三款帽子一字擺開。
鴨舌帽、棒球棒、一頂黑色的英國圓邊禮帽。
杜淩軒的嘴角一抽,“......”
鄭昕幫他擦完臉,撇嘴道,“要不要看看今天的新聞?”
杜淩軒臉色沉了沉,“不看。”
鄭昕卻不配合,主動把報紙和手機都給他,“記者們的用詞很犀利,尤其是天下傳媒的主筆,瞧瞧把你寫的多好——
藍天國際董事長大打出手,遍體鱗傷形象儘失,
還有,杜淩軒醉酒失態,或因感情受挫。嗬嗬,下麵還有更好笑的的,杜淩軒深夜開豪車買醉,調戲不成反被毆打。
天下傳媒的記者說的更讓人想入非非了——杜淩軒精神失常試圖自殺,深夜找茬豪擲名表。
杜總,你真有錢,據說手腕上一千多萬的表,隨隨便便就送人了?車子也不要了?
早知道你出手闊綽,我應該跟在你後麵撿便宜。”
杜淩軒已經火的想殺人了。
念完了幾個比較雷人的標題,鄭昕抬眼似笑非笑,“怎麼樣杜總,打算怎麼澄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