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父親隻有你一個親人了,不管外界為他的評價是真是假,你們的父女關係都無法更改,這一點,你也不會否認吧?”
女記者再一次開口。
鄭昕哽在咽喉的話,不上不下,說不出來,咽不下去。
她......怎麼回答?
女記者的提問,讓周圍十幾個記者都倒抽一口氣。
天,好犀利的問題,就算鄭昕不回答,隻要把新聞播出去,也足夠讓觀眾臆測了。
輿論的力量那麼強大,淹死她綽綽有餘。
兩個保鏢看勢頭不對,及時分開了記者,護送鄭昕上了車。
車子啟動之前,記者們還在圍堵,一個接一個犀利的問題不斷地衝擊鄭昕,她閉上眼睛,假裝什麼都聽不到。
終於,車子開起來,遠遠的甩開了記者。
顧延森手指敲打方向盤,墨鏡後麵的眼睛閃過一絲狡黠,“太太,咱們去哪兒?”
鄭昕此時頭痛欲裂,哪有心情想去什麼地方,“隨便走走。”
“好的,夫人。”
顧延森打開音樂,輕柔的鋼琴曲緩緩的流淌,把剛才窒息的緊張紓解了不少,慢慢的、慢慢的,鄭昕的呼吸也放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