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電梯,唐靳言不知道從哪裡出來,喊住了她。
洛寒狐疑,“你是不是算準了我這個時間上來?”
唐靳言扶了下眼鏡,“還真不是,我剛從住院部回來,正好跟你說件事。”
洛寒推開辦公室門,“進來說。”
唐靳言把病例給洛寒,不是旁人,上麵的照片是作家阿姨。
“嗯?她怎麼了?”
病情不是穩定了嗎?昨晚她忙到後半夜,可彆再出什麼幺蛾子。
唐靳言歎氣,“她有嚴重的抑鬱症,還有幻想症,神經內科的檢查報告還沒出來,但可以判斷出,她精神方麵不太正常。”
洛寒抄起病例往後翻,果然在後麵幾頁看到了她在心理谘詢師那裡的治療記錄,“職業病,作家最容易心理抑鬱,嚴重的會自殺,最近犯病了嗎?”
作家的神經比普通人敏感細膩,這些細膩至極的情感讓他們觀察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世界,同時也給他們帶來了致命的傷害。
他們用筆墨治愈彆人,卻沒人可以治愈他們。
“嗯,她把宋教授當成了去世二十年的丈夫......”唐靳言莫可奈何的撐住額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