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現黎景致從身側經過時,那些女人一下子就慌了。背後說人壞話被撞破的窘迫與羞恥感溢滿心頭,她們緊張的看著黎景致。
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,有人手中的酒杯一鬆,酒水都灑在了黎景致的禮裙上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那女人說。
黎景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一笑而過,轉身離開。
“黎景致這是什麼意思?她記仇嗎?不會背地裡給我們使絆子吧。”
那女人開始害怕,她才剛結婚沒多久,可千萬不能給夫家惹事,“不管怎麼說,黎景致現在還是陵懿的妻子。”
陵家,誰也得罪不起。
年輕女人蔑視的瞥了她一眼,“行了,姍姍,黎景致沒那個能力給你使絆子。能對我們構成威脅的,是陵家,她是陵太太沒錯,但你覺得,黎景致在陵懿的心裡能占的到位置嗎?”
“這倒也是......”
說著,又開始議論起了這場忽如其來的豪門婚姻。
......
不想引人注意,黎景致特意從鮮少有人去的備用樓梯上了樓。
陵母跟她說,以後回陵家,她就睡這個房間。
黎景致一進去,顧不得脫下窄細的高跟鞋,就先把禮服褪去。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禮服,胸口沾了酒漬,不舒服極了。
禮服的拉鏈在腰側,她費了好大力氣才拉開,裙擺霎時從身上滑落。
“吱呀”一聲,浴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,從浴室內走出來的男人,隻在腰間圍了浴巾。
男人深邃的眸子閃著幽光,望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