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景致不知道怎麼麵對那荒唐的一夜。
第二天一早,她小心翼翼的從他懷裡鑽出來,換了衣服就跑。
又不能回黎家,隻能去死黨江暖暖那邊先躲個幾天養養身體。
江暖暖開門看見她的時候,還笑話她。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,黎景致氣的半天沒說話。
在江暖暖那兒養了好幾天,吻痕還是沒消乾淨,黎景致實在沒法子,讓江暖暖給她弄點藥膏抹抹。
不然她怎麼出門?
記得那天一早,她慌亂的陵家跑出來的,路人看她的眼神都帶著同情,好像她經曆了什麼慘無人道的虐待似的。
江暖暖笑的前仰後合,卻還是給她買了些藥回來。
“也不知道有沒有用。”江暖暖說著,又笑翻了,“看來小彆勝新婚這個說法是正確的。”
黎景致臉頰通紅,“你瞎說什麼呢,我跟他結婚的原因你也不是不知道。”
江暖暖放下藥膏,聳了聳肩,“景致,你呀,就是太好說話了,性格太軟。當年要是我,死都不會妥協的。”
當年,也是一場酒宴。
黎家敗落,黎父四處求人注資,每場交際酒宴都必定到場。
那時候黎景致接到電話說黎父喝醉了,讓她去接人。結果還沒接到黎父,卻被陵懿一把抓住,奪走了她的貞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