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懿神色微變,隻是握著她的手緊了緊,似乎不打算放她走。
“人有三急,我想上廁所都不可以?”黎景致氣惱的質問。要不是他故意在她胸口留下痕跡,她也不至於被人這樣放肆打量。
圓潤的指腹劃過她柔軟的掌心,他淡淡的開口,“去吧,早點回來。”
她抽回手,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黎景致不知道,她離開後,宮森澤因為那幾個下流的眼神付出了怎樣慘痛的代價。
陵懿眸色幽暗,他緩緩勾唇,手中空無一物,卻徑自指向宮森澤,“宮少爺,不如,我敬你一杯。”
宮森澤看陵懿沒給宮沉那個私生子敬酒,以為他更看好自己,於是開開心心的一口飲下。
可一杯接一杯下肚,情況越來越不對,宮森澤喝了不知道多少杯,可陵懿卻連個酒杯也沒拿,他隻是逼著他喝,不停的喝。這哪裡是看好,分明是針對自己。
可他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,因為他是陵懿,在A市一手遮天的陵懿。
直到最後,宮森澤生生被他灌酒灌到胃出血,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得罪了陵懿。
黎景致壓根不是去上洗手間的,她隻是想在洗手間裡躲一躲。
對著鏡子,看著自己胸口那抹嬌豔的紅,咬緊了下唇。陵懿這個神經病,親哪裡不好,非要親在這個位置!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得罪他了,他要這麼整自己。
聽見腳步聲,黎景致退了幾步讓開了位置,往衛生間外走,想找個地方坐著休息會兒。
她用左手捂著胸口,擋住那某曖昧的紅痕,右手按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。
剛走沒兩步,她的太陽穴已經已經徹底刺痛了。
因為不知道哪兒來的一盆涼水從天而降,將她潑了個渾身濕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