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宮家酒宴上,伊霓那麼對待自己,陵懿都視而不見隻怪自己不檢點。
現在被他親眼看見自己舉著拳頭對伊霓還能怎麼解釋?
無非越抹越黑。
“懿,你看,她自己都承認了。這個女人這麼狠毒,你可千萬不要對她心軟。當初她嫁給你也隻是因為你的身份地位,你可不要再被她騙第二次了。”
彷佛沒聽到伊霓的話,他揚眉,徑自看著她的眼睛,“真的沒有?”
他的目光有點滲人,黎景致看了心頭一跳。“如果非要說有,那也有。”她抿了抿唇,聲音低低的,“她潑我咖啡,澆我一身水,我看她不爽,報複心重。”
他的目光卻冷淡了幾分,“就這樣?”
她硬著頭發點皮,“是。”
不然呢,說她是為了嚇走伊霓,爭取一點跟他獨處的時間?
這麼說出來,即便伊霓不笑話自己的不自量力,他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另有心思了。
“懿。”伊霓見狀,更是往陵懿懷中貼緊了點。
男人剛衝過澡,身上熱乎驚人,嗅著男人身上特有的薄荷香味,伊霓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,看來,今晚還是有機會留下的。
陵懿也依著伊霓隨意靠近,他雙眸凝視著黎景致,暗中觀察她的反應。她有些無措,又有些懊惱,但並沒有一絲的介意。
他忽然涼了涼,露出譏諷的笑意。
早就知道這個女人薄涼又無情的性子了,他竟然還不死心想試探她的心意,簡直愚蠢。
冷下了麵容,他一把摟過伊霓,“如果你今天來找我,就隻是為了大眼瞪小眼的看,那你可以走了。”他停頓了幾秒,繼而輕佻開口,“我沒有被人圍觀上床的癖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