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點頭,確實就是這樣的啊。黎景致在病床上都聽婆婆郝映說了,這次他去國外談的項目極其重要,關乎到陵氏集團能不能一舉打開國外市場晉升“陵氏國際”。
沒想到的是,他竟然真的丟下了那麼大的項目,為了自己趕回來了。
人心都是肉做的,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。
“你以為你在心裡有多大分量?還能分我心神,太把自己當回事了。”他冷硬的哼了聲。
他這副故作鎮定的樣子,看的她綻開笑容,眼神狡黠,悄聲質問,“那你為什麼忽然趕回來,難不成,十天的項目,隻需要一半時間就可以談成了嗎?”
被她戳穿,他泄憤似的捏了捏她的臉頰,卻沒有用力,他憤憤的,“牙尖嘴利。”
黎景致說的沒錯,母親來電話告訴他,她出車禍,他立刻就丟下了手頭所有的事情,準備定了時間最近的一班飛機回來。
隻是這幾天天氣不好,又硬生生耽擱了一天,他冷靜的把事情交代給助理,航班一恢複,他就立刻趕了回來。前期的事情他已經親自鋪墊下去,後麵都交給助理去做,這是下了一招險棋,能不能成還真說不準。
她拉了拉他的衣角,軟軟的開口,“你要不要休息一會兒。”他的臉色不太好看。本來隻是她一個病人,可彆變成兩個。
沒想到她忽然靠近了自己,他的怒火也消了幾分,“算你有良心。”
陵懿掀開被子,鑽進了她的被窩裡去。
她一驚,“那邊還有張空床,我去讓看護再幫你拿床被子。”
“空床冷。”他無賴似的挨著她躺下,結實的長臂貼在她的腰間。
哪有空床冷這種說法,這個男人是在......撒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