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上頭吩咐下來的,不讓走,她繼續躺著就是了。
黎景致這幾天過得還算安穩,吃喝睡,是她為數不多的任務。而且小護士看她的異樣眼神好像也不見了,反而多了一點羨慕嫉妒。
她不明白期間發生了什麼,她隻知道,那天不歡而散後,陵懿一直都沒有出現在她的麵前。
黎景致暗自祈禱,希望他能夠離自己遠遠的,最好永遠都而不要出現的時候。
他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。
她抿唇望著他,想看他準備做什麼,他卻什麼也沒做,一屁股坐在屋裡的沙發上,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。
黎景致也不管他,當做沒看見。
不一會兒,助理抱了一摞文件過來。他把病房當成了辦公室,和上次她骨折時一樣,安靜的陪在她身邊辦公。
那時候,他是為了獲得自己的信任,讓自己心動。
現在又是圖什麼?裝好男人,好丈夫?
黎景致的心被刺了一下,她翻身躺下,拿被子遮住臉,當做沒看見。
陵懿的目光暗淡了幾分,直到傍晚才離開。
她以為這就是結束了,沒想到這隻是個開始。
之後一連幾天,他每天一早都到病房來,一直陪到晚上才離開。
黎景致終於受不了,先開口對他說話了,“陵懿你發什麼瘋,辦公室坐著不舒服,非要擠在我這病房乾什麼?難不成是看著我有沒有在這裡出軌?”
他沉沉的解釋,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隻是......”
她目光灼灼的盯著她,“隻是什麼?”
他輕啟薄唇,“隻是想陪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