貴重的相機立刻失去了原本的功能,成了一塊破銅爛鐵。
“你!野蠻人,你太過分了!”詹墨中文還算流利,但明顯缺少詞彙量,他憤怒到了極致卻也隻罵出了野蠻人這三個字。
陵懿目光森冷,“相機壞了,我賠給你,可是她,哪怕隻是一個剪影我都不會讓你留下。”
說完,陰沉這臉拉著黎景致離去。
豪車一路疾馳直接回了他們在F國的住所。
一路上,陵懿的臉上都布滿了隱瞞,陰鬱的可怕。
這種表情,黎景致再熟悉不過了,每次看見她跟江希嶸在一起時,他都是這樣表情。
而接下來,則會是對自己的“懲罰”。
黎景致忽然覺得自己有點蠢,即便不是江希嶸,隨便哪一個男人靠近自己他都會懷疑。
說到底,根本不是因為對自己動心,而是覺得自己的東西被彆人碰了覺得不甘心吧。
虧她差點兒就心軟了,因為這個戒指。
他不問,她也沒必要解釋。反正他也揍了那個男人,還砸了人家的相機。
他沉默,她漠然。
她們在法國的住所是一間寬闊的彆墅,裡麵有兩個會中文的女傭和四個保鏢。
到達住所,黎景致解開安全帶,下了車,自覺的把購物袋從後備箱裡拿了出來。
還沒走兩步,後背沉重的撞在車身上,幸好天冷衣服穿得厚實,倒也不覺得有多疼。
陵懿將她手中拎著的購物袋全部掃落在地,他猛然貼近她的身子,將她按壓在自己的胸膛和車身之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