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亦然有0.01妙的滯楞，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，“說的好像我對你的事情不關心一樣，每次你要查東西，我哪次不是把那人祖宗十八代都扒個透的。”
這倒也是。
向亦然從小跟他穿一條褲子長大。
甚至高中時期時他們看上過同一個女生，向亦然也毫不猶豫把那女人弄到自己床上了。對於向亦然來說，兄弟之間的感情遠超乎一切。
更何況向亦然這人對女人就沒動過心，當初隨手拉了個古心露就準備結婚，結果剛買了訂婚戒指又毫不留情的把人家古大小姐給踹了，以至於古心露到現在提起向亦然，還是恨得牙癢癢。
向亦然這種視女人如衣服的好兄弟，他根本沒有懷疑的必要。
陵懿勾了勾唇角，諷笑了自己一聲。
揉了揉太陽穴，讓自己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。
這陣子每天跟黎景致膩乎在一起，她一離開自己，他還就真的有點草木皆兵了。
“說吧，查到什麼了？”
“我幫你這麼大忙，你們夫妻倆得請我吃頓飯。”黎景致說了小半年了，也沒請她吃，他還是得自力更生。
“談條件？”
“對，被你懟還白乾活，我多吃虧啊。”
“可以。”陵懿點頭。
向亦然也不開玩笑了，徑自說著，“是酒店高層行了方便，那陣子特意放鬆了排查。當時監控有死角，酒店也上報了，但是上頭說不著急修，那個時間點，正好卡在黎景致出事前不久，感覺像是有人刻意為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