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這麼喜歡拿總裁開玩笑,背地裡叫個不停,現在當著他的麵怎麼就不能開了?”
黎景致咄咄逼人的姿態很是強勢,林以純沒想過這件事會暴露在陵懿麵前,又不說話了,梨花帶落雨的哭個沒完,一副受儘委屈的小媳婦模樣。
可真是應了那句,陵總的小老婆。
她現在不就像個仗勢欺人的大老婆,對她進行欺壓麼?
黎景致覺得可笑。
指著剛才叫林以純的主管,冷聲說,“她這麼委屈,那你來,當著他的麵再叫一遍。”
“夫,夫人,隻是個玩笑,您太較真了。”
主管哪兒敢真的當著陵懿的麵說這些,隻能努力把問題把被人身上推。
林以純那麼清純可人的一朵小百花,主管也舍不得把她退出擋槍了,自己又不想擔罪名,隻能錯誤往黎景致身上歸咎。
不就是個玩笑,隨便喊了句稱呼麼,黎景致這個陵太太當的也太沒度量。
“我太較真了?”黎景致怒極反笑,“看樣子,確實是你們陵總的小老婆啊,下屬都這麼護著。”
“什麼小老婆?不準亂說話!”陵懿有點氣了,“我不喜歡你開這種玩笑。”
“不喜歡還是不想承認?這個玩笑可不是我開的,問問你好下屬,問問你的小老婆。”所有人都覺得是她的錯,行,她走。
陵懿抓住她的手腕,“去哪兒?”
她掙開,繼續往外走,“回禦水莊園。”
又怕傷到她,又不想讓她這麼氣鼓鼓的跟自己鬨,於是從身後把他抱住,能屈能伸的先認慫,“你現在回去乾什麼?”
“收拾東西,給你小老婆騰地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