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景致緊抿薄唇,總覺得“宮”字很是耳熟。
她第一次跟陵懿出席酒會,好像就是宮家的......
宮沉,宮森澤。
這兩人她都隻見過一麵就匆匆來去,根本沒有任何映象,也沒發生矛盾。
難不成,真的是宮森澤搞的鬼?
可他又為什麼要這麼做。
黎景致咬唇,不敢說太多,省的這人起了疑心之後狗急跳牆。
男人就靠在黎景致麵前,隻隔了一拳的位置,他細細的看著黎景致的臉,鼻息間似乎還能聞到她身上的淡淡馨香。
“怪不得陵懿這麼放不下你,果然是個尤物。”
男人伸手碰了碰她的臉頰。
黎景致猛然驚坐起,“你彆碰我。”
“我還碰不得你了?”男人陰測測的笑,“那我非要碰,不隻是要碰你這裡還要碰你全身!”
“你碰了我,陵懿來了你怎麼交代?”
“陵懿不會知道我是誰。”說著,傾身去親她的臉,“你被陌生人染指,你敢說出去嗎?我知道你不敢,陵懿又不知道......”
“是嗎,宮大哥?”一想到那雙肥胖的手要觸碰自己的身體,還想做那種事情。黎景致隻能殊死一搏,“你是宮家哪位,宮森澤,還是宮沉?!”
男人的手猛然一頓,臉上猛地一驚,死死的瞪著她,久久的說不出話來。
黎景致知道,自己猜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