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陵懿知道一切卻幫著江暖暖瞞著她的事情就該知道了,陵懿對她,隻想掌控罷了。
“你知道嗎,如果再這麼下去,一直都生活在這個房子裡麵接觸不到外麵的養分,我怕我也會跟江暖暖一樣,變得......”
“行了,不準亂說。”陵懿捂住了她的嘴。
像江暖暖一樣?
不,她們一點兒都不一樣。
他更不會讓黎景致想江暖暖一樣有這種想死的念頭。
可陵懿也能感覺得到,黎景致的生機與活力快被他折騰的消磨殆儘了。
抵著黎景致的額頭,他選擇妥協,“我跟你一起過去,之後我也會放你自由,但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,不可以離開,不可以像三年前那樣一聲不吭的離開。”
黎景致點頭,笑容是那麼勉強。
“好。”
已經開始失去自我了,連得到自由都變得那麼奢侈。
可自由本來不就是應該屬於她的東西嗎?
為什麼需要感恩戴德?
陵懿帶著黎景致趕到的時候,江暖暖仍舊站在酒店的天台。
樓下消防官兵已經做了急救,底下也墊了氣墊。想了許多種方式想要接近江暖暖,將她救下。
可是根本無法接近。
江暖暖跟那些尋死的人不一樣,她是那麼平靜,看起來無欲無求。
她穿著高跟鞋美麗而大方的站在天台的邊緣......任何人都不敢擅自接近。
因為江暖暖站立的很穩,忽然的湊近,反而會嚇到她。
江希嶸是在黎景致跟陵懿之前趕到的。
他到底還是沒辦法狠下心去不管那個從小一起長大,跟在自己屁股後麵一聲一聲叫著哥的丫頭。
即便,江暖暖做了那麼多不該做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