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亦然不吃這套,他拉著黎景致被咬初血的手,“把孩子養成狗似的,家長不教育,也就怪不得彆人教育了。”
林以純無法反駁,隻能緊緊的抱著孩子,怨恨的盯著黎景致,“因為她咬你一口,你們就這麼打他?他才多大!”
向亦然冷笑,“年紀小就能殺人了?熊孩子不教育長大以後讓他去肆意妄為去做搶到可好?”
林以純聲音軟軟的,帶著哭腔,“念初他身體不好,可能有白血病,你們蹭破點皮沒事,對於這孩子來說可是大災大難,如果他出事了,你們拿什麼賠。”
“黎景致,我尊稱你一聲夫人,即便我們當初有點誤會,你也不能這麼傷害我的孩子吧!”
紅著眼睛,林以純一番義正辭嚴的質問。
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,是黎景致故意報複來傷害這個孩子。
黎景致楞了楞,才反應過來,“你的孩子都這麼大了?”
林以純摸著小腦的腦袋,輕描淡寫的回答,“四歲半。”
她的心更沉了。
如果林以純早就有孩子了,那麼當初在陵氏,那句陵總的小老婆或許真的隻是個玩笑。
有孩子,應該早就結婚了吧。
林以純看的出黎景致在想什麼,她勾了勾唇角,刻意的說著,“寶貝叫陵念初。”
陵念初。
小男孩止住了哭聲,從林以純懷裡把臉蛋給抬了起來,“媽媽,我們不要理壞女人,我不想讓她知道我的名字。”
“好,聽小初的。”林以純溫柔的安撫著小男孩,乍一看還真像是一個慈愛的母親。
“夫人,今天這事兒我就不跟你計較了,希望你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