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酒,味道太大了,蓋不掉,還容易暴露自己的情緒。
所以她心裡煩躁的時候就去抽煙,抽完了身上多噴點香水,誰也察覺不到。
黎景致漠然的看著她,對她那些隱藏的過去並不感興趣。
江暖暖諷刺的笑了笑,“不想敘舊就算了,我也不攔你,走吧。”
可黎景致仍舊站定在她麵前,沒有移動分毫。
江暖暖抽掉一整根煙,她還站在她的麵前,“看來,我說什麼你不在意,但你有點話想跟我說?”
“江暖暖,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。”黎景致眉頭蹙起,怎麼都舒展不開,“你說的小拖油瓶是誰,而我又為什麼像是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。”
“你們陵家的事情,我可不敢亂說,否則,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。”江暖暖說的諷刺。
黎景致的眉頭卻發緊蹙了,江暖暖的意思是,陵家還是有事情瞞著她。
江暖暖都知道了,可是自己卻被蒙在鼓裡,所以她才說自己像是金絲雀吧?
可是......
“到底是什麼事情?”
“你遲早會知道的,我就不做這個惡人了。”江暖暖忽然大笑了起來,“因為,江希嶸會怪我的。”
那天,江希嶸聽她說了這件事情之後,第一句話竟然是讓她不要亂說當做不知道。
江希嶸說要給黎景致時間,讓陵懿自己解決好這些事情。
她當時就笑了,笑的心肝脾肺腎都疼。
即便是現在,一回想到江希嶸當時的神情,她仍舊覺得可悲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