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手注定要廢掉,還不如留在這裡,說不定還有其他機會。
林以純忍著疼點頭,用沒受傷的手去抱著陵念初,大義凜然的說著,“我要陪著念初,我要看著念初沒事才能安心。”
郝映以為林以純是為了孩子才做出這樣的選擇,不免又對林以純稍微放心了一點。
不管林以純的心思怎麼樣,至少,她對陵念初是真的好。
郝映讓林以純抱著不停哭喊著的陵念初回病房,然後才沉了沉心思,看向陵懿,“你跟我來一趟,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。”
陵懿跟郝映一起去了主治醫師辦公室。
主治醫師一看郝映回來了,還帶上了陵懿,又站了起來,“夫人回來了。”
郝映拉開椅子坐下,“你把念初的病況再和我們說一遍。”
主治醫師找郝映,隻說了陵念初的情況不容樂觀,她剛聽一半,就跑出去追陵念初了,也沒來得及聽清楚。
“這是的你的兒子,他的情況,你也有義務了解。”
陵念初的情況不容樂觀,自從之前忽然受傷發燒之後,情況就一直在持續惡化著。
高燒雖然轉了低燒,但卻一直沒退,這兩天終於退燒了,可是免疫力卻已經低的不能再低了。
早先說,保守治療還能活一年多。
現在,時間要減半了。
如果一直找不到配型成功的骨髓進行手術,這孩子,最多也隻能活六個多月了。
郝映一聽差點沒坐穩摔倒在地,“這可怎麼辦啊。”
六個月的時間,即便景致肚子裡的兩個孩子能配型成功,也來不及做手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