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懿也想過跟她親近,哪怕是他放下所有驕傲自尊,低三下四的去討好她,她也還是無動於衷。
一邊要應付陵家二老,一邊要哄著黎景致,公司的事情還不能落下。他要齊顧三邊,卻仍舊偏重她跟孩子,可是不管他怎麼做,黎景致卻始終不曾給他一個笑容。
她比冰塊更為冷漠,至少冰塊能被捂熱,融化。
可她卻如同頑石,一點兒也沒有動搖。
陵懿耗儘了耐性,正好跟M國那邊的合作案在關鍵期,他也沒了哄她的心思。
她想怎麼樣那就怎麼樣吧,隨她去。
而在陵懿不管不顧之後,黎景致的身體卻恢複的比以往更好了。
在黎月的陪同下,正常的走路生活也不會影響到孩子,她不必再把自己的自由局限在小小的一方天地。
她真的很愛護肚子裡的兩個孩子,一切對寶寶有益的動作,她都會接受。
黎景致身體徹底穩定的時候,她特意去報了普通的胎教課程。
因為她想做一個好媽媽,不想在孩子出生的時候手忙腳亂。
陵懿本意是請人到家裡來給她上課,可黎景致卻搖頭拒絕,她說,“我已經活得想是隻囚鳥了,我不想讓我的孩子也跟我一樣,從小都接觸不到外麵的世界。”
胎教課程,許多挺著肚子的準媽媽在一起,熱鬨又溫馨。
她想感受這樣的溫暖,而不想每天都麵對著空蕩蕩的房子。
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,陵懿並不意外。
他譏諷的輕笑出聲,“隨你吧。”
他的本意明明是怕她出去走動太累,可她總是能有無數種方式曲解他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