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對無端的指責和誣賴,黎景致眼淚乾涸,連哭都不出來了。
蒼白的菱唇緩緩開合,她平靜的說出這個結論,“你也不信我。”
陵懿擰了擰眉頭,信任嗎?
他是信任她的,可是證據擺在麵前,他能怎麼想?
他說,“如果今天你不跟黎月跑出去找向亦然,讓黎月一直陪著你,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意外。”
這樣說起來,早產都是她的錯。
黎景致眼裡乾澀而淒涼,所有無理由的責備都被她埋藏在心底,將自己的心牆堆壘的越來越高。
她明白了。對彆人的仁慈,就是對自己的殘忍。
她不會心軟了......再也不會對任何人心軟。
看見黎景致好不容易脫離生命危險,生出兩個孩子之後,卻要被誣賴的樣子,躲在門後偷看的林以純感到一陣快意。
黎景致你有什麼了不起的,即便我贏不了你,你卻永遠也贏不了念初。
隻要念初是陵懿的孩子,你就永遠都無法逃脫這個困境。
除非......離婚。
林以純蹲下身子,右手已經廢掉,她隻能用自己完好的左手,摸了摸陵念初的腦袋。
誇獎他,“我們小初做的真棒,就應該這麼做,所有人都指責那個壞女人的時候,我們小初就會得到更多的愛了。”
陵念初似懂非懂,可是,隻要想到那個壞女人會搶走自己的一切,他就覺得不能忍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