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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映走後,黎景致都一直沉默不語。
陵懿以為她刀口疼,也隻是靜靜的陪著。
劉助理拿來了一個古色古香的簿子交給了陵懿。
黎景致還以為他又要玩苦肉計,在病房裡陪著她辦公讓她心軟。
她偏過頭去,一眼都不想看他。
陵懿留下了那個精致的簿子就讓劉助理離開了,他走到床的另外一邊,在她床邊坐下,看著她的眼睛,“孩子已經出生了,名字得儘早定下來,我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,那是我們的孩子。”
翻開手頭的簿子,陵懿把頁麵攤開舉在黎景致麵前讓她看。
上頭寫了不少好寓意的字,是陵父陵母特意讓書香世家學識淵博的先生們特意挑取的一些好字。
陵懿說,“這些,都是爸媽讓他選的字,你看看,有沒有喜歡的。”
黎景致盯著簿子上頭的字,眼神空洞,沒說喜歡也沒說不喜歡。
隻是陵懿看出來了,她在隱忍,她在不滿。
他解釋,“不是逼你在上麵挑字,這隻是爸媽的建議,孩子的名字,還是交給我們來定。”
黎景致抬手翻了翻,看見子珩兩字,心裡一陣酸楚。
子珩啊,子嗣繁衍。
郝映是在用這種方式對她示威,告訴她陵家的立場嗎?
她諷刺的笑了笑,接過簿子全部翻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