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懿一直覺得黎景致是一個相當善良寬容的人,可是對於陵念初,她好像卡的有些過分的緊了。
陵念初確實沒有推她,至於威脅的話,他還是個孩子,什麼都說得出口,也不代表什麼。
一個成年人,被一個孩子威脅導致摔倒,實在可信度太低。
“過去的事情,我們都不提了行嗎?”陵懿不想因為這件事跟她爭執,他想把這件事翻過去。
可是黎景致不願意,“如果我的孩子真的出事了呢......”
“景致,你太憂慮了。”陵懿覺得黎景致的態度有些過激,即便不喜歡陵念那個孩子,他還是忍不住說道,“當初傷你是因為不知道你懷孕,你肚子都挺著那麼大了,他不敢故意害你跟孩子的。”
黎景致發現他們隻相信所謂的證據,不論她怎麼說,陵懿都不會相信。
“我知道了......”她無力的說,放棄了解釋。
之後,黎景致一直沒有在說過話。
她眼神空洞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可越是沉默,她的心裡就越是覺得不安。
一直到了深夜,黎景致心裡的不安不但沒有減少,反而越發的加重了。
陵懿留在病房陪著她,看她表情不太好看,忽然發白的樣子,“是刀口太疼了睡不著?”
黎景致還是忍不住要求著,“我想看看孩子,抱抱孩子。孩子不能出保溫箱也沒關係,我過去行嗎?就算不能抱,我遠遠的看一眼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