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懿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委屈脆弱呢,他應該一直都是無堅不摧霸道專製的啊,一定是喝多了。
“嗯,我喝多了。”陵懿緊緊地抱住她,貪婪地呼吸著她身上淡淡的氣味,也沒有反駁,反而承認了下來。
他真的很想念她的味道,有時候夜間夢回會覺得她還在他身邊,醒來卻發現屋子裡空落落的,那感覺就像從天堂瞬間跌落到了地獄。
他試著在家裡噴黎景致的香水,用她愛用的沐浴露,可是他還是找不到她存在的氣息。
他是瘋了,才會一直砸錢在無底洞一樣的JZ,才會儘心儘力地養大他們的孩子,才會在這三年裡不讓任何一個女人近他的身。
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等她回來,告訴她,他把他們的家守護的很好。
可她呢?
“黎景致,我很想你。”陵懿低著頭,輕輕含住她的耳垂。
“陵懿。”黎景致試圖掙紮,她是想來跟他說清楚的,大不了也就再吵一架,可現在卻怎麼也開不出口。
“彆動。”陵懿聲音的微醺,卻又清醒的知道黎景致在想什麼:“我不做什麼,讓我抱抱你就好。”
他低下頭去,臉埋在了她的發中,一顆溫熱又鹹濕的液體順著臉頰流下,瞬間沒入她的發中,也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。
他什麼都不想要,也什麼都不想在乎了,他隻要她待在他身邊,什麼詹墨什麼溫禾,他都不想理會,他更不想要在意她和詹墨的這三年。
黎景致一愣,她從來沒見過陵懿這樣脆弱的模樣,就像是在崩潰的邊緣,沒有欲望,也沒有占有,就這麼靜靜地抱著她,他的呼吸和心跳都乾淨得沒有一絲雜質。
陵懿的聲音像從老遠的地方傳來,低低的,卻足夠讓她聽得清楚:“黎景致,我們從頭開始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