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就不關我的事了,我會給你一筆錢,把你媽媽的病治好,至於你?我可以送你出國,以後的事情,就自求多福了。”
“你是說真的?”
“對。”
“壞阿姨!
錄音到這兒戛然而止,不過已經足夠了,溫禾猙獰的樣子就連從聲音裡都能想象出來,更何況最後那脆生生的聲音,除了希雨還能是誰的?
陵懿的眸子沉沉的望著溫禾,眼睛裡的狂風暴雨顯而易見,狠厲的樣子讓眾人都不免覺得有些心驚。
陵懿走上前去,把黎景致從溫禾麵前拉開,那兩個保鏢鬆了手,陵懿揚了揚眉,對著溫禾的臉就是一巴掌,溫禾被打得倒在地上,痛得話都說不出來,白淨的臉上瞬間腫了起來,一臉的不可置信。
陵懿的聲音低沉得讓人害怕:“我不喜歡打女人,可你的確是忘了我的話。”
“我最後問你一遍,希雨在哪兒,如果她不在了,那你?”陵懿冷笑,“就算是溫家,恐怕也保不住你。”
溫禾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,顧不得其他,站起身來就往門外跌跌撞撞的跑去,那樣子狼狽極了。
還沒等陵懿開口那幾個保鏢就像拎小雞一樣把溫禾抓了回來。
溫禾猛的搖頭,不再委屈了,臉上一副恐懼到了極致的表情,她本來以為陵懿會看在溫家的交情上放過她,可現在她才明白過來,是她太天真了:“我把希雨交給了不認識的人,我也不知道她把希雨賣到哪兒去了!”
“賣?!”黎景致驚呼出聲。
“那人恐怕是個人販子。”曲傑抿了抿唇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