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到好,因為一個黎景致的出現讓兩個人吵架,有趣,事情越來越有趣。
傑克森嘴角上揚,手輕輕敲著麵前的桌子。
“你父親為什麼罵你?”
“今天陵懿回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,突然說要搬出去,父親不應允,說黎景致身體不好,需要靜養,家裡有私人醫生,對她的病有好處。”
我就隨口接了一句“又不是真正的一家人,人家要走就讓他們走好了。結果我爸爸就很不高興了,你說我說錯什麼呢?以前爸爸一直都視我如珠如寶,雖然沒有時間陪我,但是什麼時候跟我真的紅過臉。現在居然為了她這樣對我?她明明就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!”
夏沫越說越入戲,哭腔也是越來越重,就連她自己差點兒這都要信了。
不過她心裡想的當然不是父親罵自己的場麵,而是這麼多年,傑克森照顧自己,聽自己哭訴,給自己解決困難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場景。
而現在自己卻要演戲來獲取他的信任,揭穿他的偽善麵具。
“沫沫,你先彆激動。黎景致長的像你媽媽,不對準確說是她媽媽。雖然沒有DNA報告單的證明,但是僅憑這一點你就是沒有的。所以黎雲行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正常的。”
傑克森那裡是想安慰夏沫,隻是想提醒她她和黎雲行無血緣,親人之間的感應大過了這麼多年她和黎雲行朝夕相處的默契。
而夏沫剛剛說陵懿要搬出去,顯然她剛剛說的話並沒有說謊。
那麼陵懿的確是已經站在了自己這一邊,雖然是因為自己耍了一些小小的手段,但著依舊是不可否認的事實。
傑克森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什麼不對,商場上爾虞我詐,陵懿和黎雲行輸給自己,就是因為太過於天真,他現在似乎已經隱隱能夠看到勝利的曙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