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沫,你夠了,當年是你先離開的。”向亦然明顯沒了耐心,皺了皺眉頭。
女人本來就是敏銳的生物,透過他的眸子,還有厭煩的表情,夏沫終於明白他不愛自己了。以後都不會了,愛夏沫的向亦然是溫柔的,從來不會像現在這樣不耐煩,甚至有一絲厭惡。
愛使人卑微,而她曾經在他麵前驕傲的像個公主,可是現在呢,自己的狼狽,不堪都袒露在他麵前,他眼裡沒有半點心疼。
他給自己送過來紙巾的時候,讓她又多了一絲絲幻想,他卻說他心裡有了彆人隻把她當朋友。
他放下了,而自己呢?
壓抑到極致的委屈積攢到胸腔,卻無法噴薄而出,眼淚一顆也掉不下來,現在解釋有什麼用,一切都沒有用了......
“你走吧!”
本一肚子的話變成了三個字,她兩眼無神淡淡的從嘴裡吐出。
“夏沫。”向亦然明顯是被夏沫的反應驚到了,她現在的樣子,就像是心如死灰,是不是自己剛才的話過分了?向亦然張了張口,想安慰她卻又不知道說什麼。
“走!”夏沫壓抑住自己的情緒。指了指門口。
向亦然猶豫了一下,走出了房間,沒有離開,隻是癱坐在走廊的椅子上,心裡也是一陣懊惱。
“喂,黎月今天我可能不回來了,黎伯父出事了,在醫院,我在這兒照顧他。”
“受傷了,嚴重嗎?”
“在昏迷中,先不要告訴景致實情,她身體不好。”
“恩,我知道了。那你照顧好自己,外麵涼,彆感冒了。”
“恩,你也是,還有照顧好景致。”
聽到黎月關心的話語,向亦然心裡一熱。不是他不想告訴黎月,自己隻是不放心夏沫一個人在這裡,才決定留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