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六月雪要飛進心裡
會有柏林牆出不去
一生與苦難做鄰居
偉大時光已奪走你什麼
在人間有誰活著不像是一場煉獄
我不哭我已經沒有尊嚴能放棄
當某天那些夢啊
溺死在人海裡彆難過讓他去
這首歌就當是葬禮
掛在臉孔上是麵具
流言比刀箭還鋒利
金錢的腳下又太多奴隸
人心有多深不見底
靈魂在逃亡無處去
現實像車輪我是隻螞蟻......
“靈魂在逃亡無處去。”
詹墨突然默念了一下這句話,冷冷的笑了一下,笑著笑著,眼淚不知道怎麼就跟著流下來了。
他終於明白那些年景致為什麼會喜歡這首悲情的歌,大概就是她從來沒有安定下自己的靈魂。
而自己此時落淚大概說因為那句“掛在臉孔上是麵具,流言比刀箭還鋒利,金錢的腳下又太多奴隸,人心有多深不見底。”
他真的怕自己的父親是個戴著麵具的偽善之人,而自己也一不小心淪為一個麵具人,在景致麵前自以為是的光明正大這麼多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