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,是景致!這件事你都知道了,看來你爸爸也早就知道了。”
陵懿淡淡的說道,其實內心的複雜情緒隻有他自己知道。
“景致!?”詹墨抬起頭來,看著陵懿,滿眼都是關懷和擔憂。
無論是陵懿還是詹墨,似乎都過不了黎景致那一關,談到黎景致也總是打起十二分精神。
“她受傷了,被傑克森綁架,現在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,但是還在昏迷之中。”
詹墨瞳孔縮了縮,像是某根緊繃的神經顫動了一下。
“怎麼會這樣,你為什麼不阻止她,為什麼讓她冒險?”
情緒波動的很明顯,但礙於身份,他沒有表現的太強烈。
仔細想來,其實他壓根沒有立場和資格質問陵懿,他才是黎景致的丈夫,而他,最多不過算個朋友罷了。
“我現在不想和你談論這個問題,你以為我不想阻止嗎?”
“不想討論,你不是一直口口聲聲說把景致放在第一位嗎?現在居然告訴我你不想談及?”
詹墨把雙手握拳放到桌子上,怒氣更深。
“那你怎麼不想想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父親,我現在過來不是要跟你討論那些沒用的,我隻想解決問題,這樣景致以後才不會繼續受到傷害。”
陵懿心裡也有火氣,見詹墨這副情景,也忍不住怒目而視。
提到詹姆斯,詹墨的眼神暗淡下來,黎景致意外受傷,陵懿沒有保護好的確責無旁貸,可是自己的父親作為始作俑者,他這個做兒子又的有何麵目來怒斥彆人。
“對不起!”
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,詹墨緩緩冷靜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