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人都不由得笑了起來。
“生活中的意外真多!”
黎月不虧是天生的雙魚座,聽到陵懿的講述,為詹墨感懷的樣子到是可愛。
“沒事,都過去了。”
黎景致拍了拍黎月,看著他們三個人,命運的推手從來都是這樣飄忽不定的,自己,詹墨,活著父親,又或者詹姆斯,她們都是局中人。
被太多因素連在黎一起,注定這一生糾纏不清。
......
“怎麼喝這麼多啊!”
郝映歎了歎氣,吩咐著下人把陵懿扶進車裡。
“我們有時間再喝,有時間再喝。”向亦然然被向父扶著,黎月在旁邊不停拍他的後背,他顯然醉了,搖晃著手跟陵懿和詹墨打招呼。
“好,下次繼續喝!”
話還沒說完,詹墨已經扶住樹吐了出來。
“唉!”黎景致歎了口氣,拍著詹墨後背,滿臉的無可奈何。
這幾個人坐在一起,簡直就克製不住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了啊?
“散了吧,散了吧!”黎雲行揮了揮手說道。
“我走了,黎月!你注意點兒向亦然”
黎景致跟黎月揮了揮手,扶著詹墨到車裡。
“好。”
現在也隻有黎月和黎景致知道為什麼三個人這個時候會酩酊大醉。
因為這是在她們身邊,換個時間,他們又要麵對這充滿爾虞我詐的世界,匆匆忙忙的奔波在城與城,甚至國與國之間,終日為了自己的親人的安全而惶惶不安。
此時,一行人隱沒在夜色裡,燈光隱晦了所有人言不由衷的苦痛,攤開暢談的故事,他們的靈魂相互依偎取暖。
在遠方的影子似乎在說,你看,人生下來,就是經受磨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