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荒謬!”
女人一臉輕蔑道:“你以為自己是誰?隨便看一眼就能診斷,難不成你的眼睛比檢測設備還厲害,能看到大腦裡的東西?”
張束聳聳肩,道:“有時候不需要看到大腦裡的東西,也能診斷出來。”
女人微微蹙眉問道:“敢問你在哪家醫院高就?”
“我沒在任何醫院工作。”張束如實答道。
女人嗤笑一聲,“難不成你是個赤腳醫生?”
張束微微一笑,點頭道:“算是吧!”
“嗬嗬嗬……”女人發出了一陣鄙夷的笑聲,“我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,敢在這裡大放厥詞!”
“當然是憑實力!”張束自信道。
女人指著身旁的外國人,道:“你知道站在你麵前的施耐德教授是什麼人嗎?你竟然敢在他的麵前班門弄斧!真是可笑。”
“我不知道他什麼來頭,隻知道他剛剛診斷錯了。“張束直言道。
“放肆!”
女人厲聲斥責道:“施耐德教授可是德意誌海斯大學附屬綜合醫院神經外科主任,豈是你這種無名小輩可以詆毀的!”
“那又如何,他還是診斷錯了!”張束波瀾不驚道。
“你!”女人被張束的狂妄氣到了。
這時,雷雅突然站了出來,笑道:“蘇珊,別激動。”
“可她……”
蘇珊想要說什麼,卻被雷雅打斷道:“既然張先生這麼有自信,不如我和你來打個賭好嗎?”
張束眉頭微微一抖,不知道這女人想玩什麼花樣。
但還是沒有退縮,“怎麼賭?”
雷雅微微一笑,道:“我們就以雙方的診斷來定勝負,輸的人要無條件答應贏的人一個要求。”
“任何要求!”
“雷雅小姐,這是不是有些……”
蘇珊覺得雷雅的賭注太離譜,也太不公平了。
雷雅小姐如果輸了,張束提出過分要求,那就虧大了。
張束如果輸了,最多也不過是賤命一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