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耐德醫生上前檢查了一番。
然後,他吃驚地看著張束,又叨叨了起來。
蘇珊解釋道:“病人已經沒有生命跡象了,你待會兒如果救不回來,那你就是殺人凶手,這裡可是有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!”
張束淡然一笑,穩坐釣魚台。
可周圍人不淡定了。
“真的死了?這是什麼治療方法,竟然這麼詭異!”
“是啊!感覺像巫術一樣,有些可怕。”
“問題是,他要怎麼把腦子裡的寄生蟲弄出來啊?”
門口那些看熱鬨的醫生們正議論紛紛,後麵有人喊道:“借過,讓一下。”
醫生們讓出了一條道,陳明華提著一個袋子走了進來。
“張神醫,牛排來了。”
陳明華把牛排遞給了張束。
“牛排?”那些個醫生麵麵相覷。
張束打開盒子,找出刀叉,切下一塊條狀的牛排。
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,他把那塊牛排放在了病人的上嘴唇。
也就是鼻孔下方。
“他……他這是要乾嘛?”
那幾個醫生瞪大了眼睛,震驚不已。
“他不會是要用那塊牛排把寄生蟲引出來吧?”
“哇靠!這是什麼操作?我感覺我的三觀快碎了。”
“娘呀!我不知道原來我跟寄生蟲有一樣的口味啊!”
李雪慧忍不住看向譚建新,不安的眼中帶著些許責備。
她感覺張束的治療手段也太離譜了點!
不知道譚建新怎麼會相信這麼一個年輕人。
譚建新也有些心虛,但這是他拍的板,所以他也隻能寄希望於張束了。
“大家都找個地坐一下吧,可能需要點時間。”張束隨意道。
一聽到要一些時間,李雪慧就十分緊張道:“張醫生,時間久了,我兒子沒關係嗎?”
張束笑了笑,道:“放心吧,他這是假死狀態,不會有事的。”
李雪慧根本聽不進,她還是一臉忐忑地守在床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