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不用。”
楚若塵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道。
但她又怕張束覺得自己不在乎,而在外麵胡作非為。
她還是補充道:“我問這些隻是想要提醒你,不管你選擇誰,最好一心一意對待那個人,不要沾花惹草,渣男是沒有好下場的!”
楚若塵說得很委婉,沒有直接把自己代入。
這樣顯得她很無所謂,不會讓張束覺得,自己很在意他如何對待自己。
“你放心!有了你,我不可能再找別的女人。”張束信誓旦旦道。
這話,讓楚若塵心裡泛起一絲喜悅。
但她還是故意板著臉,一臉不在意道:“話說得再好聽都沒用,關鍵還是行動。”
說完,她便起身,朝自己臥室走去。
等關上門後,她長舒了一口氣。
剛剛繃得太緊,太累!
現在隻剩她一個人,一下子就鬆了下來。
晚上她是抱著跟張束攤牌的心情,和他說出離婚那些話。
不過,好在張束表現得還算可以。
雖然還沒洗脫渣男的嫌疑,但態度總算誠懇。
這邊,張束暫時過了這一關。
另一邊,薛敬洋和薑文凱正在宴請一位剛下飛機的中年人。
“閻叔,這次有勞你了。”薛敬洋舉起酒杯,客氣道。
中年人名叫閻兆良,是薛家供養的高手,實力深不可測。
“六少客氣了,薛家的利益就是我的利益,有人敢招惹薛家的人,那我一定不會坐視不理。”
閻兆良說話不卑不亢,這源於他的實力。
有實力的人,在哪裡都會受到尊重。
薛敬洋在薛家第三代中排行第六,所以閻兆良稱其為六少。
薛家第三代繼承人的競爭並不明朗,閻兆良沒有刻意親近誰,或疏遠誰。
薛家派他來,他也沒拒絕。
好不容易把起閻兆良求來,薛敬洋自然不敢怠慢。
一來,便擺好了接風宴。
當然,他也有拉攏閻兆良的意思。
酒過三巡後。